【止战之印|天佛地藏退场|缎君衡退场|质辛退场】时间线整理④

时间线①那些未演出来的故事 

时间线②圣魔大战

时间线③佛厉之争 

魔族传统中为族人牺牲是强者的荣耀,但这些在魔族被封印暗算后产生了相当的变调。重生后的魔皇本性因双子惨亡的恨火而错乱颠狂。他改变认知,不再相信余地和平衡,认为那是懦弱者的自欺。本一心斩佛绝厉,为魔族复仇。

 

然而止战之印盖下,鬼觉神知变身为玄玄血傀师,利用失落的十二时辰在历史中增一笔减一笔,意图重建武林新秩序,主宰佛厉大战后的掌控权。苦境内所有有关佛厉魔的记忆被遗忘和扭曲,缉天涯因魂婢的保护而成为唯一保有记忆的人。武林局势的发展被彻底扭转。

包覆在龙茧中的素还真疗养伤体正值紧要时刻,却因止战圣印的威力停留在生与死的交际之间,时间不再流动。时间的异常使得时间城察觉此一时错,从而救下生死交际的素还真,将他带去时间城。双方立下契约,以素还真本体推日晷为条件「借到」一段时间,使他能完成想做的事。

在被天之厉带领侵略苦境之前,厉族对于苦境的一切都十分陌生。随后漫长的征战岁月中,他们与人类有了接触的机会,慢慢的开始利用自身种族特性在战场上发挥作用。魔族崛起,厉族式微,艰难谋求生存、筚路蓝缕重建基业的时光中,他们慢慢学习到心狠手辣,搅弄风云。而止战之印盖下,一切回到原点,经历世情淘洗使他们成长的东西全然消散。各厉分散在苦境各处,遗忘了同族人,并回到最原始的心性:咎殃幽默风趣,喜欢美好的事物;剡冥追寻武道巅峰,行事狠辣;魑岳沉稳可靠责任心强很会照顾别人,还和之前看守着的共仰瞻风凤阙后无封相爱结成夫妻;克灾孽主被中阴界抽魂后状若痴儍;天之厉霸道邪魅狂狷,对苦境充满侵略野心。

天之佛忘却佛厉大战种种尘事,回到善恶归源修行。拥有天佛原乡地藏称号的蕴果谛魂与楼至韦驮同为天佛原乡天地代表,彼此亦是佛修好友,大道同行。楼至韦驮去往画地终牢探望修习外道的师弟野狐禅,后者几甲子的囚禁仍不改初心,与师兄见面后离开铁牢,因故得到鳌天手札后,开始调查佛厉大战。

记忆改写,佛厉不存,因佛厉征战而降生的魔皇,漫长的记忆霎时归于虚无。止战之印改变了魔皇的未来,也使缎君衡针对全域的纵横捭阖失去了有更深远后续的可能。魔皇失落过往记忆,一切前尘渺不可得,只能本能的疏离人群以语言游戏来武装自己,自比末日审判,冷眼傲世。

身在苦境的黑色十九忘记中阴界,忘记养父缎君衡和质辛,错以为在苦境长大,并一直在苦境寻找母亲;水嫣柔忘记与天之佛的血海深仇,认为自己住在罪墙下是为了等儿子回来。

 

血傀师积极取得五剑之气,欲在时机成熟之际斩杀天之厉;又制造许多迷雾,陷罪于天之佛,欲致他于死地,真正目的是欲让天佛原乡涉入红尘,「佛一但踏入红尘,便是堕落开端」。如此无佛无厉无魔,圣魔大战才能不再有重启的一天,他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主宰武林,生杀予夺唯一念之间。

 

蕴果谛魂为阻血刹如来罪业,命丧涤罪犀角,佛友未尽的遗愿,楼至韦驮一肩承担,但楼至韦驮忘却的前愆,却成为血傀师利用的筹码。血傀师找上野胡禅,用天之佛罪业的说辞,揭开佛乡剧变的序幕。佛身诞魔不容辩驳的真相震撼了楼至韦驮,对过往毫无记忆让他认定自身遭到诬陷,积极寻找幕后造谣真凶。渡如何虽劝谏楼至韦驮,但听信血傀师谎言的楼至韦驮一时误判,苦境唯一存有过往记忆的克灾孽主命丧奥义吠陀剑下,楼至韦驮亲手抹杀改变未来的契机。

 

太易之剑持有者殢无伤在血傀师嫁祸之下,误认楼至韦驮为杀友无衣师尹的仇人,墨剑寻仇而来,楼至韦驮无端被攻击,怒然断去殢无伤一臂为惩戒,但此事实为一个连环计,血傀师乘机灭神花郡,灵花缘两部,嫁祸楼至韦驮。血晶胎烙的铁证,渡如何与众人的存疑,不断累加的无妄罪名让楼至韦驮心绪烦乱,在大道修途上渐趋极端,也逐渐迷失本心初衷。

 

鬼如来用斩尽世间伪佛的名义,约战楼至韦驮于如来之巅,楼至韦驮慨然应战,如来之巅魔氛缭绕,局势对楼至韦驮不利,但楼至韦驮负罪断业的心不曾稍退。与神花郡、灵花缘同为奇花八部的妖绘天华索命而来,天墨雀胆红至极的毒,让楼至韦驮伤势更重,楼至韦驮虽得到友人蔘不断的协助,但忏罪之墙的表相,却将一切罪业尽皆指向楼至韦驮,本是深信不疑的挚友,一朝丕变,楼至韦驮错手之下误杀蔘不断,不由分说的冲突,让楼至韦驮再也不信任任何人。

 

缎君衡自中阴界而来,以完整的记忆与承诺公布真相为由,令楼至韦驮同意配合解除中阴界危机,随后在众人注目之下,楼至韦驮巍然迈向忏罪之墙,但宙王的临场反口,让他陷入百口莫辩的境地,就此陷入被佛乡追杀。野胡禅及时介入,助他脱困,路途上楼至韦驮再见红潮肆虐,苦境生灵遭受无端灾殃,心中更添自责,野胡禅拼死相护,却难敌佛乡严刑峻法,血路迢迢,更见证同门情谊。

 

楼至韦驮在野胡禅的相助下,两人且战且退,最后被逼至共命栖,魔皇也挺身相救,眼见周遭众人被自己连累,加上自责自己过往所造的罪业,楼至韦驮决意自戮,希望世间因自己而受罪者,还诸自身,在楼至韦驮身亡后,其躯体最终化为至洁庄严胎藏五封莲,证明了楼至韦驮的圣洁。楼至韦驮最终仍是归返初衷,未堕恶道,而众生议论褒贬与夺,亦不再动摇佛者初心。此胎藏莲花,不仅将世人加诸的非议荡然一空,更是表明上天对他的肯定。是众生因罪墙之事动摇佛之意念的情况下,留给外界之清白象征,是让世间一丝善念与希望继续存在的寄托。它之希望意义在于,它是佛教佛法传世三大时期正法、像法、末法时期「三时间更迭再归灭,然后重启新世」天运定则中圣方归灭后所留下的种子,昭示指引佛法轮回正法时期,重启新世。胎藏五封莲内化出五灵珠散落四方,佛剑分说在胎藏五封莲边用佛牒感应到要收集五颗灵珠,以解救千佛劫难。所谓千佛劫难指的就是圣方归灭,欲界将回。后来天踦爵通过对三机谶中天机谶的解读,对不愿杀冰无漪取出灵珠的佛剑又言「天佛灵珠不仅仅关系着千佛劫数而已,还有受邪恶侵袭的天下苍生,亦等待着救赎之书的降世。」,这本救赎之书就是正法天鉴。灵珠收集完成,方能促使正法天鉴现世,正法天鉴现世,才是消灭圣魔元史之道。这便是楼至韦驮之大愿。

心系众生芸芸 缘起缘灭何重来,

顾盼前愆如锁 可叹初衷几度改,

菩提纷落 恩仇惹尘埃,

昔造种种 复伤怀,

今路迢迢 忏天涯,

一念痴迷 劳形在,

焉得回首 大千开。 


魔皇沉眠时感受到魔族凋亡的遇境所产生极端情绪与红潮之间产生了莫名感应,复生具有操纵少部分红潮之能。他在苦境寻找记忆空白的答案,当缎君衡面临红潮噬命的危机时刻,纵使失去记忆,魔皇亦是出手帮忙,探寻的记忆真相在此时出现了一丝曙光。不久之后,在宙王的命令之下,缎君衡再度前往修罗鬼阙,寻求与魔皇结盟,缎君衡透露的过往真相,令高傲自信的魔皇备受打击,此事撼动魔皇内心,封锁过往记忆的锁链逐渐松动。

 

孰料黑色十九却因鬼瞳之力引祸上身,魔皇虽及时赶到救回黑色十九,但鬼瞳之力却已失衡,黑色十九命在旦夕,兄弟性命消失在即,纵使已无记忆,亲情的羁绊仍是让魔皇有着莫名的心慌。之后缎君衡以自身灵能换得黑色十九延续生命的契机,缎君衡无悔的付出一再的冲击着魔皇的记忆,被埋藏的过往也逐渐回笼。元种八厉之元具有合一特性,天厉亡后,魔皇便成了厉元唯一选择。天佛原乡以捍卫正道为旗帜,再度围杀魔皇,魔皇信手挥洒之间尽退佛乡武者,本该毫无悬念的战斗,却因厉元回归后与本源天赋融合致令失衡的意外,战况是骤然生变,危急之时幸得缎君衡及时赶到舍命相救,让质辛在冥池以自身控灵天赋与缎君衡的灵血辅助,在魔能中修补血肉而重生。厉元的冲击意外让质辛所有的记忆回笼,他为救回缎君衡,不惜舍弃操纵红潮的护身异能,以消灭红潮为代价,换取天踦爵救命良方。

 

父子重逢,一路艰辛恍如云烟,情剑相合,快意放歌,是父子诀别的最后宴席。天之佛死前种种与缎君衡的无悔付出,让重拾过往亲情的质辛能以另一个角度看待往昔一切,纵使记忆回笼之时已是物事人非,他却有著更深的体悟,重新审视自我本心,把握当下,不再被恨意掌控,明悟果决的选择守护当下仅存的一切,牺牲自己亦不计代价。战云界的到来引爆灾劫,面对战云界战将银河殛一番言词,魔皇嗤之以鼻,更以武力将他击败,但却因为厉元受制无法摆脱战云界的控制。三元天赋任一离体都必死无疑,他却断然选择强行祛除厉元、佛元,走上极端,骄傲的走完人生最后一程,以性命换取正真的自由。

 

魔皇质辛有着魔者与生俱来的傲骨,任何境遇下绝不低头认输亦是其自我意志的展现,他以冷酷为伪装,实际上却有著柔软心肠。但是当恢复记忆后,魔元之创使他实力所存无几,而牵挂只会带给族人毁灭。毕竟厉族消亡,圣魔记忆归零的当下,不论闍魇那迦还是分散民间的残余子民都已被各方势力遗忘在苦境平静的生活,既然如此,又何必一定要他们记起魔族旧事以及魔族的皇呢?既然魔族的抗争和鲜血,为的就是平静的未来,那么自己的失去,就不该是拖累族人的理由。

 

但这并非是向天与命运低头,魔皇给缎君衡的信中说:“纵然魔族荣光,早已湮灭史册昏黄,但魔之骄傲,绝不容跪落尘埃。吾意已决,只因吾是魔族之皇。”这是他的坚持,被时光埋葬的过去,他愿一人担起。不过,彻底的“舍”反而是“得”。魔皇选择以魔皇陵作为终途,。却在魔躯溃散的死劫中引动远古魔能,不堪过往一斩而断,抗天之狂换得真正的自由之身——最终,他是纯魔的皇者,更是缎君衡血脉之子,心中所愿逐一达成,不再受可笑宿命的摆布。魔皇与鬼阙千年沉眠,随著修罗鬼阙封闭於尘世之外,魔皇的故事画下句点,圣魔征战的血泪,也至此安静尘封于苦境洪涛之中。

 

离开鬼门后的黑色十九虽然失去记忆,但回归中阴界斩鬼守护百姓却成了冥冥中召唤他的本能。他回到中阴界以斩鬼猎凶为业,巧合般地延续了灵狩传承里的守护之责。

 

缎君衡的终局是回到逍遥居,静等魂灭灰飞那一刻的到来,就如他和三昧长老所说的那样:『人生的路,靠自己一步一步走过,才是独一无二的完整。』他最后所吟的绝笔诗:『了无一欠平生事』,也正有此意。这是他的自信,也是他一生悲欣之所系。虽然未来已经没有缎君衡的存在,但家乡安稳,两个孩子平安,一切都如他灰飞烟灭前所愿,这对缎君衡来说算是一种另类的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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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放上魔皇退场时口白:


“吾之终点,唯有此地。魔皇陵。”

人迹远走,孤影寂寥,悲风空谷下,只余癫狂的笑声。

“厉佛之秽,乱吾一生。够了,这可笑的宿命,就到此为止吧。过去未来,空无所有,唯剩当下,当下,由吾主宰”

末路至痛,狂中蕴悲。抗天之心,炽然如沸。魔皇气运全身百骸,一点一滴,寸剐体内佛元。

“世不容我,吾抗世逆行;天不容我,吾以天为仇;命不容我,吾以血破命。复吾面目,现吾本真。”

双元俱灭,无上魔身乍现蜕变,一身不屈,逆天之狂,风雷异象,宛如慷慨悲声,直述苍天。

“吾未生时,战火连绵,吾生之后,连绵战火,纵然魔族荣光,早已湮灭史册昏黄,但魔之骄傲,绝不容跪落尘 埃。 吾意已决,只因吾是魔族之皇。”

“我记得初生第一眼,是惨白无心的月,面前人景变幻,耳畔杀声无止,徨徨恐惧。直到遇上你,在你怀中,方能安稳入眠。父亲,质辛不孝,累你百般幸苦,更受这死别之殇,吾不敢求你谅解,只愿,轮回路近,来世有缘。咱们父子,再见。”

潇潇寒雨,寂寂荒墟。是锥心惨痛,更是无尽悲凉。此身虽苦,但此心,却是快然安稳,仇不再,魂已舍。谁说命运不由人。

“ 吾身将灭,这一次你挽回不了。答应我,为我珍重,待来生,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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